被权贵轮番精养 第98(3 / 4)

若揭。

他因厌恶男女之事,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安眠。他出身皇家,却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,多可笑?无论是世家,亦或是皇亲国戚,在他接触的男子当中,唯有故去的徐老国公终生未纳妾。

近几年不乏大臣欲给他送女人,但他对那些面容姣好的女子丝毫不感兴趣,他的后院空无一人。直到遇上兰姝,他的心神竟都为之动容。她的喜她的笑,她的怒她的怨,他通通都喜欢、深爱,想将她揉进骨血,想与她合二为一。

即使她与旁人做了些错事,他的心意亦不曾改变。他想,他如今也有些理解父皇了。与失去她的后果相比,他宁愿原谅她。他想守着她,生生世世,她都是他的。

徐家不比凌家,飞花自是不能来去自如,但他知道,他的小狐狸急色,故而这一个月以来他撤了监视她的人,他不愿听见她与旁人的消息,他嫉妒到发疯。他夜夜宿在军营,不愿回京城。他吩咐人运来的芙蓉笼早已置在王府,但他却迟迟没叫人将她掳来。

他去金鳞殿实属意外,原是挖了些心头血给她当药引子,又遭歹人暗算,受了些伤,那温泉有疗伤之用,他离得近,桑度便将他背去了山庄。

好巧不巧,温汤里误入一只小兽。是她勾的他,他合该与她天生一对,他不会再放手了。

火热的肌肤被她触及,兰姝不再执着他的里衣,那双乌黑的瞳孔陡然加深,“哥哥!”

她因太过惊讶,快速眨着眼,拇指一摁,手感极佳。她难以置信地垂眸凝视,惊得她都忘记了呼吸。

明棣早前从未自己正视过生理需求,但遇上兰姝后,他内心里的难堪却时时因她而蠢蠢欲动。

随着女郎不知分寸地摁着,他早年心中那些郁结似是烟消云散。他想,他如今应当接纳了自己的丑陋。

“朝朝,你可知这是何物?”

兰姝没发现他声音沙哑得不行,仿佛被烈火灼烧过一般。她甚至不想回应他,明棣也察觉这急色的小人儿专心致志玩弄她的玩具,不肯搭理他。

“朝朝,你想如何替哥哥生小宝宝?”男子似是想与女郎的玩具争宠,见她对自己漠不关心,便又开口与她找话题。

“嗯,哥哥你别挨着朝朝说话,朝朝耳朵痒,你给朝朝揉揉。”

玉面郎君简直要被她气笑,她又不是没长手!可她的手在何处,他垂眸,目光寻到那两只嫩豆腐似的小手不安分地摁来摁去,一时对她甚是语塞。末了还是伸手给她捏了捏粉嫩的耳珠,只是他手指滚烫,女郎忍不住娇吟了一声,“哥哥,莫要作弄朝朝。”

兰姝身子娇颤,不满地撇开头,甩掉了他的手,继而恶狠狠朝他瞪去。她原以为他是故意恶搞她的,却不想面前的玉人面色潮红,眼尾绯色若隐若现,呼吸更是比以往急切了许多。只因她太过专注,方才并没注意他的异常。她突然意识到,方才她叫他给自己止痒,或许他当真只是想缓解自己的不适,可他的手指滚热,不仅没让她的难受消减,听户的痒意反而直达脑门和心房。

“朝朝,上次给你送的花,还开着吗?”

两人于缠绵夜色里对视,男子的狐狸眼深情而专注,兰姝手未松,点点头回应他。

他倒没在意女郎的冷淡,继而又说:“哥哥再送你一支人参可好?”

“哥哥,你的参,朝朝可以吃吗?”

榻上的被衾遍布皱痕,男子蓦地紧紧一抓,骨节都泛着白。女郎出其不意的话语似是狠狠揪着他的心房,是了,他都将心头血送了她,又岂会吝啬被她把玩身子?

兰姝见他不应,有些失落地垂下头,“没人爱朝朝,也没人疼朝朝,朝朝是没人要的。”

“嘶……”

明棣被她搓弄得直喘粗气,屋外狂风骤雨,屋里温度却渐升,仿佛空气都变得浓稠与黏湿。

“没人喜欢朝朝。”女郎还在自顾自地诉苦,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,只是男子却惨遭她的黑手。

“朝朝,嘶……”明棣额间滚着汗,他快因女郎的狠毒而痛晕过去。

兰姝想起那晚未食的叫花鸡,何为叫花鸡,自然是会叫的鸡。按压,碾压过去,饱满的汁水自鸡皮下渗出,瞧着便令人食欲大增。

“朝朝想吃鸡,想吃叫花鸡,人参也要,叫花鸡也要。”

明棣倒吸几口冷气,知晓当下与她说话简直对牛弹琴。他欺身将她压下,蛮横地将她的双手从底下抽出,继而单手辖制她,又抽来自己的裈带将她双手绑在床头。

待这一切做完,他才深呼吸几口气平稳情绪。两人脸上都显着肉眼可见的红,兰姝见自己挣脱不了他的裤腰带,便直勾勾盯着他吧唧嘴,好似模仿前不久那黏腻的水渍声。

玉面郎君被她气得又羞又怒,他恨不能将她狠狠抽一顿。玩了他许久,便是将她绑起来,她也是个不安分的!

“朝朝,哥哥只说一遍。”他清了清嗓子,脸色铁青,面上的潮红也随之褪了些,似乎接下来他要说的是一件极为重要且严肃的事。

绑在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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